椰蓉咸鱼

一个念旧长情的人,但喜欢的东西少之又少,很高兴你能看见我。

【全员】歌单十五题

@小台要当一辈子卡吹 谁的歌单给谁产量,讲真你们的歌单都可以逼死我,你点的那几首歌真心难写啊,我怕是要单曲循环到死。这真是个安利歌的好方式(笑哭)。
主雷卡,cp还有安艾/瑞金,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,重度ooc,慎入。
自行避雷,不适点叉,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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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末歌者
金十八岁那年背着把小提琴,孤零零地来到这个城市。他在一个有着小喷泉的广场里,拉着自己闲时作出的歌曲。
人们来去匆匆,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里,没有人会驻足倾听。
直到某天,金从一条小路走过,听见了钢琴流畅的旋律,每一个音节都那么熟悉。它们曾盘旋于他的脑海,催促他拨弦倾斜出去。
在这个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城市里,金取出了自己的琴拉动音律,合着钢琴,演奏了一曲。
阳光穿透了厚厚的云层,将一束光洒落在这偏僻的城市一角。音乐流淌在空气里,跃动出最优美的交融与碰撞。
从此,所有孤独都成过去。

東京サマーセッション
圣诞节路上行人很多,大雪自天空悠然飘落,在寒风里纷飞。南方的冬天,是吹进骨子里的冷,艾比戴着羊绒手套,在外面走着都觉得自己手像一块冰。
安迷修跟在艾比后面半步的距离,捧着一杯热可可。这是之前路过奶茶店时艾比买了杯嫌热塞到他手里的,现在已经不烫手了。安迷修想叫艾比早点喝下去,冷了就喝不了了。
艾比瞥了安迷修一眼,嘀咕了句:“谁喜欢喝这种最长胖的东西啊,”又瞪了安迷修眼,大声道:“你自己喝吧,出门手套都不记得带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,你是白痴吗?中二病骑士。”
说完艾比就后悔了,她用余光瞄了安迷修一眼,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。
可是能怎么办呢?艾比拉不下脸将一只手套分给安迷修,又或者主动去牵他的手。
这个恶心帅就不会主动一点吗?我可是女孩子诶。艾比在心里埋怨,低着头,没看见安迷修偏头看向自己,手悄悄伸出来,在将要碰到艾比指尖之际,又默默缩了回去。
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,又心照不宣地若无其事悄悄挨在挨在了一起,肩挨着肩,僵硬地走着不敢反脸看对方的神情。
如同身边无数最平凡的情侣,穿行在灯火通明。

心做し
卡米尔看不见颜色,他的世界只有黑白灰。这份不同成了他小时候被人欺凌孤立的理由,以至于直到很多年后,雷狮回忆第一次见到他时,第一印象的阴郁瘦弱都挥之不去。
所幸雷狮没有因此讨厌卡米尔,而且恰恰相反,他很喜欢这个小了自己三岁的弟弟。
雷狮带着卡米尔认颜色,他告诉卡米尔红色是高兴;蓝色是自由;金色是暖暖的……这个世界,则是个调色盘,把所有颜色混在了一起,复杂多变。
那雷狮呢?雷狮是什么颜色?
比红色更让人高兴;比蓝色更自由恣意;怀抱比金色更暖洋洋,什么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唯一。
“那是喜欢,”凯莉咬碎了口中的糖果,叼着白色塑料棒笑嘻嘻地补上了一句:“就是你心待在的地方。”

ハイドアンド・シーク
“抛弃懦弱伪装的自己,无论如何也想向那个人传递心意吗?”金摸出手机,翻出了一个东西替代卡米尔面前:“那就用这个吧,绝对可以让他重新认识你的!”
卡米尔凑过去,上面是一段话:•ˇ‸ˇ•。)哼!都怪你们 (`ȏ′) 也不哄哄人家(〃′o`)人家超想哭的,捶你胸口,大坏蛋!!!( ̄^ ̄)ゞ咩QAQ 捶你胸口 你好讨厌!(=゚ω゚)ノ要抱抱嘤嘤嘤哼,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!!!(。• ︿•̀。)大坏蛋,打死你(つд⊂)
卡米尔:……
金拍着胸膛保证到:“你说给他听,以后他绝对对你刮目相看,永远记住你!”
你们城里人谈恋爱的方式都是这么极端的吗?
“……是啊,然后被当成神经病。”
真正的永生难忘。

Nine Point Eight
卡米尔是最优秀的信徒,他在很多年前来到圣城时,还只是个可怜的孤儿,现在已经是尊贵的圣子了。在这个被宗教控制的王国里,他的身份比皇子更尊贵。
谁也没想到,看上去最虔诚的卡米尔会背叛神明投入恶魔的怀抱。
他们抓住了卡米尔,逼问他堕落的理由。
卡米尔说:“我不曾信奉神明,也从未跟随过魔鬼。”
他只信仰将他从魔兽潮里救出来的紫眸少年。少年是神明,卡米尔就是最忠实的信徒之一;他是恶魔,卡米尔甘愿成为坠入地狱。
人们哀叹着,控诉这是多么不敬神明的话语呀,圣子大人已经被彻底蛊惑了。
只有卡米尔笑了起来,他念出咒语,在人们惊恐的目光中,将自己烧成灰烬。

极乐净土
听说这个很难学?
凯莉笑了,或许吧。
听说这个很火?
紫堂幻点点头,他帮班里那群人建了好多个模跳这个舞了。
听说很妖娆?
斯巴达们露齿一笑:你觉得呢?
讲真,不吹不黑真情实感:他们跳得了花魁步吗?


sweets parade
如果真的被甜品包围,甜党真的会有心情谈情说爱吗?


空想フォレスト
这个世界是一片白色的,有点脏的,空荡荡的白。唯一的色彩是一条深灰色的蔓延向远方的路,路的尽头是一个蛋壳型建筑,严严实实的,连个口子也没有。
雷狮从遥远的地方走来,停在了蛋壳的跟前。他仰头看着蛋壳,伸出手,锤子在他的手中成型。雷电环绕在锤子四周,咆哮着砸开了蛋壳。
蛋壳碎片纷飞,在空气中一点点消融。蛋壳里的人抬起头,蓝色的眼睛里一片茫然。
雷狮笑着向他伸出手:“害怕这个世界的话,老老实实跟着我就好了,大哥是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弟弟的。”
“所以下次再躲起来的话,我可是会用拳头告诉你道理。”

无礼之徒
你们对凹凸大赛有什么看法?
嘉德罗斯(扬眉,歪头翘起一边嘴角):胜利除了我还能属于谁?
格瑞(面无表情):赢,然后找到真相,顺便帮某个笨蛋找到秋。
雷狮(难以置信,挑眉笑):哈?弱鸡也配同本大爷同台竞技?
安迷修(摸摸头,有些拘束):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。
裁判球1:前五名采访结束了吧。
裁判球2:好像漏了谁……
裁判球1:不存在的,这怎么可能,天再黑我也扫得到的,这可是最新科技。
听说一个裁判球一点积分,那么第三名的积分狗打爆多少裁判球呢?

前前前世
“我有时候总感觉好像认识格瑞好多年了,”放学回家的路上,金手舞足蹈给自己发小比划着:“我昨天好像梦见格瑞你了,可醒来我都不记得。”
格瑞伸手拉住金,叹了口气:“走路安分点,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。”

凹凸大赛。
金靠着石头,他的金发被血痂黏在了一起,身上满是残伤划痕。最严重的是腹部的伤口,即使包扎过了,扔在渗出血。但他无暇顾及这个,正四处张望着,直到一个身影走近。
“格……”金伸出手,笑着想叫格瑞的名字,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瞳孔骤缩,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他颤抖着想冲上前扶住格瑞,却被格瑞先一步按住了肩膀。格瑞俯身,下巴抵在金肩上,一只手环住金,一只手捂住金的眼睛:“金,不要怕,不要看,都结束了。”
“你赢了。”

あとひとつ
小时候卡米尔的生日。
雷狮:“卡米尔,今天是你生日,有什么愿望说出来,大哥一定会帮你实现的。”
卡米尔看着雷狮,思索了会儿,道:“我想长的比大哥还高。”
“……不可能的,傻狍子,你不知道许愿说出来了就不会实现了吗?”
直到很多年后,卡米尔还记得那一天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懵逼和绝望。而比雷狮高的梦想,终究也只是做梦和幻想。


白·棠·彩
金和凯莉、卡米尔拼接在一起,就是一个双商极高,光环傍身的挂比。
佩利、鬼狐天冲、嘉德罗斯凑在一块是动物世界。
安迷修和……
说实话,我怀疑凹凸大赛里没有马这种生物。


Connecting
小时候欧,卡米尔晚上睡不着,雷狮便自告奋勇给他唱歌。没唱几句,卡米尔忍不住了,一脸菜色打断了他:“大哥,抱歉,可以停一下吗?你的唱歌……”该怎么说?一言难尽?
雷狮大受打击。
说来也奇怪,每次听完后,虽然不适,但卡米尔睡的着了。
雷狮一度怀疑自己的歌有什么特殊的催眠能力。
后来,等那几首歌卡米尔自己也会唱了,还唱的意外的不错时,他也不需要安眠曲这种东西了。
又或者,他从来没有需要过。
叫他安心的从来不是那些歌,而是雷狮。


βίος
安迷修跟随考古队进入遗迹,入目一片废墟,曾经辉煌的凹凸大赛大厅已经是残根断壁。女孩穿着连衣裙站在残迹的中间,火红的头发,半透明的身体。
听见声响,女孩回头,目光穿越人群,落在了安迷修身上。她笑了起来,眉眼弯弯:“白痴骑士,你看这次,当等到你了。”
然后化作满天荧光,唯有一只勿忘我安静躺在地上。
这是这个耍呆卖萌的女孩最疯狂的一次任性,也是最后一次。


世末积雨云
格瑞是钢琴天才,他如同机械般按下那些黑白琴键,拿下名次,接受夸奖,却不能带来丝毫的喜悦。
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,连天都是灰蒙蒙的。
直到那天,格瑞看见了拉琴的少年。
像是阴暗的狭缝里,一道光悄然而至。



我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,我已经彻底放弃自己的脑子了,如果阅读有什么不适,那一定都是我的锅,我已经背好了(哭唧唧)。
讲真超级感谢每一个看到最后的你们,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深井冰,听日语听到觉得自己可以过N1(做梦吧你)。
感激不已,唯有笔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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